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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在重庆,虽然家在农村,但父母视我为掌上明珠,母亲是幼师,我从小就对唱歌、画画有着浓厚的兴趣。六岁那年,母亲不幸得了重病,家里用尽所有的积蓄。
1992年,我考取了四川美术学院,可是学费太高了,只得忍痛放弃。我很伤心,一个人去卡拉ok厅唱歌,想把心中的不快全发泄出来。歌厅的老板是音乐学院的一位声乐老师,当我准备离开时,他叫住了我,说愿意免费收我做他的学生,并介绍我去师专复读。我没辜负恩师的期望,顺利地考取了四川师范学院音乐系。可是音乐系的学费仍旧太贵,我不得不再一次放弃理想。后来我到恩师开的卡拉ok厅里当了歌手。
一天晚上,我唱邓丽君的《云河》时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,身上的一套牛仔装脏兮兮的,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。没有一个服务员愿意给他端茶,因为服务员给客人端茶水是可以得小费的,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落魄,谁愿意去搭理他呢?我唱完歌后给他送去一杯茶,好心劝他不要再来这种高消费的地方,他默默地看着我,没说什么话就离开了。
第二天,我接到了生平第一个电话,是他打给我的,在电话里我知道了他的名字――永浩(化名)。他关心地问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工作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竟然把这些年的辛酸都告诉了这个只有一面之交的陌生人。
当天下午,永浩再次出现在我面前,他要我有困难就去找他。我很感动。以后他常会打电话来问候我,在天气变化的时候,他一定会来电话提醒我注意添衣保暖。长这么大,除了父母从没人这么关心我、体贴我,正值青春妙龄的我慢慢对他动了真情。
初恋,爱上的竟是有妇之夫
我把永浩带回家,父母都很喜欢他。永浩告诉我们: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,但他很争气,在城市里有一份稳定的工作。
一段时间的相处后我们同居了。一天他的老乡无意间说出永浩在老家已经结婚,还有两个孩子,我大受刺激,不会喝酒的我灌下了一瓶白酒,醒来后我发现永浩守在床边,我和他吵,他却一声不吭。我悲愤不已,连鞋都没穿就从家里冲出去,跑到河边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。也许我命不该绝,一个老渔翁救了我。
我回到父母那里。本想就此了断这段感情,谁知永浩再三向我保证他和妻子芳萍没有感情,一定会和妻子离婚。我只有先跟他回去了。
永浩和芳萍谈了好久,最后他们决定离婚,我便在永浩的外婆家等他们回来。可是,他们回来后告诉我婚没离成,芳萍将我和永浩身上的所有财物全都拿走了,然后对我说:“你们走吧,这个男人我不要了。”我